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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 教你五个编剧诀窍 × 电影七宗罪

2015-06-11 14:42:34

来源:电影画刊

[摘要]无论你喜欢与否,昆汀·塔伦蒂诺已经在电影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昆汀早年时就沉迷于电影,花了大部分时间如饥似渴地观赏他所能看到的每一部电影,直到他最终决定自己拿起摄像机。笔者作为个狂热影迷和昆汀粉丝,想为大家讲讲来自昆汀的五个编剧诀窍。

       诀窍一 向人人都取点经

       就如昆汀那句名言一般,“我每部电影都抄。”《低俗小说》中的那幕舞蹈系是从戈达尔的《法外之徒》照搬的。你可以争论在这个叙事行业,没人比昆汀更擅长这件事了——他将把别人的东西抄来,却能让它们完全变成他的风格。

       说实在的,昆汀从来没真正“抄”过什么。他把他喜欢的某个故事或体裁提出来,将它彻底融入自己的作品中,甚至时常提升了原作。他把最好的外语片、意大利式西部片和犯罪片元素提出来,把自己风格的对话和世界观加进去,然后莫名其妙地,完全原创的东西就这样出来了。

       就如同科恩兄弟拿着《夜长梦多》做出了《谋杀绿脚趾》一般,昆汀在现有的故事上敲敲改改,直到剧本中只剩下昆汀风格。而讽刺的是,没人能用比昆汀这么新颖的风格讲述一个故事。

       诀窍二 口语化的剧本

       没有什么比精准完美的语法和直述胸臆的对话更快毁掉一部电影了。生活不是这样,所以剧本也不应如此。

       人们并不总会说出他们的内心活动——他们经常抢话说,句子一半一半地往外冒,时不时会因为午餐吃了什么或最喜欢的电视剧而咆哮争执。昆汀几乎把这种现实生活中的元素提升到了一种艺术高度。

       在你为你的角色们设想对话时,大声读出他们的台词。你写出的台词应该有如同鼓点一半的固定节奏,你的角色们也永远不应该需要去解释情节或阐述内心。尽量找到其他有创意的方式去灌输这层含义。

       诀窍三 找个受欢迎的类型,颠覆它

       戈达尔有句名言:“一个故事需要有开头,过程和结尾,但不一定要按照这个顺序。”昆汀把这个哲学全心全意地体现在了他自己的电影中。

       就拿《落水狗》打个比方,说白了不过是个简简单单的犯罪故事。角色们计划抢劫,任务失败,最终警方出现把所有人拿下。这样的故事已经在千千万万部刑警剧和犯罪片中被讲了无数遍。但在昆汀的版本中,这个故事就跟原创一样新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作为一个新人,他通过倒叙就把传统的三幕剧结构彻底颠覆。现在这个技巧已经随处可见了,但《落水狗》出来时,这种叙事方式在美国电影界中几乎没有过先例。再加上昆汀在设计对话和独特角色的才能,这看似独创的作品就问世了。

       几乎每个故事都已经被讲述过了。在有这个前提的基础下,重要的不再是结果,而是过程。

       诀窍四 加点个性化

       最好的电影总是用着既定的题材,加点个人元素。与其尝试用之前的恋情或亲人的去世来拍出一部电影,不如拿起你最喜欢的题材,加入你自己的故事。这样的话,故事会更加生动,也更有可能在众多剧本中脱颖而出。

       几乎每部昆汀编剧或执导的作品都归入了一个已有的类型,独创性是通过创造栩栩如生的角色来实现的。神片《杀死比尔》系列实际上就是关于一个轻蔑的女人。试着把这个想法在下次开会时提出,猜猜到底能走多远。

       你应该像昆汀这方面牛叉的原因学习——他将个人因素带入既定题材,放任想象力自由发挥。

       诀窍五 把幽默带入剧本

       无可争议的,《被解救的姜戈》中3K党那一幕是近代电影史上最搞笑的片段之一。昆汀实际上擅长于动作戏的故事人,但他最著名的却是在适当的时刻玩幽默。

       回想你个人的生活。即使在那些最紧要的关头,只要你留心,往往可以加入不少幽默元素。生活本就不是单一的,而如果你想捕捉最真实的生活,哪怕是一分一秒,你讲述的故事也都该体现多个方面。


       昆汀·塔伦蒂诺的电影“七宗罪”

       剧本:完全从录像带中学来的

       昆汀·塔伦蒂诺不但有给自己的电影精心炮制剧本的嗜好,偶尔还会售卖给其他导演,比如说1994年那部令奥利弗·斯通风光无限的《天生杀人狂》。谈及剧本创作,习惯于自学成才的昆汀会说:“要想当好导演、好编剧,不用上编剧课或者导演课,先去上表演课吧!关于剧本创作的一切,我都是从表演中学来的。”

       正如他自己的经历那样:“开始创作剧本时,我正在表演学校念书。那时我从来没见过真正的电影剧本是啥样,但我记性好,看过电影后,总能记住对白和几乎每一幕戏。看片后,我总会拿笔把电影里的一切记下来,实在想不起来的部分,我就发挥想像力去‘填补’这样一点一点,我就开始写‘剧本’了。”

       昆汀的所有故事通常都发生在单一的一座大城市里,但在《杀死比尔》系列中这是个例外,或许还有接下来的《无耻混蛋》。空气中弥漫着犯罪的气息,每一个角色似乎都可能因为稍有疏忽而走向犯罪的边缘并且毫不畏惧。正是由这些基本元素构成了一座座具备典型特征的黑暗城市。

       实际上,片中的角色基本上都是你在任何一部犯罪影片中都可以见到的然而又因为某个特例而让这些角色变得与众不同。往往是一对身着黑白服装的犯罪二人组或者团伙,也有美艳的女性角色,心狠手辣的黑帮老大和贯穿始终推动剧情的物件、人物或目标。如下图所示,从几部塔伦蒂诺的经典影片中总结出一些基本的设计:

       对话: 喋喋不休和毫无意义

       《低俗小说》中的黑白配搭档文森特和朱尔斯,在杀死三个叛变的小毛贼之前两人就给脚按摩的科学命题探讨了很久。这是塔伦蒂诺电影中的一大特色,大段大段的人物对话看似与剧情毫无关联,甚至完全是废话。最初看起来就好像是编导光为了消磨或拖延时间而实施的骗人诡计,但往往在你以为忍无可忍的时候剧情急转直下,成为影片情绪的一个重要转折点。除了上面所举的经典案例《低俗小说》,还有《杀死比尔1》中新娘与维妮塔·格林的谈话。

       然而并不是所有喋喋不休的对话之后都意味着情绪的转折,所起的作用仅仅是推动故事情节继续向前发展。比如《落水狗》中棕色先生解释为何要选一首麦当娜的歌曲;《危险关系中》奥戴尔向路易斯解释何谓“持枪的小鸡”;《杀死比尔》中新娘与铸剑大师服部本三关于日本米酒的谈话。

       还在创作剧本的过程中时,如果写作不畅,他就会打电话找一位男性朋友,在电话中将剧本念给对方听。这并非是要搜集批评的意见,“其实只是更需要经由另外一个人的耳朵再重新听到我自己写的东西。对话的部分就像是音乐,当我在写的时候,我也不断地用很高的声音念着它。”

       以下是昆汀·塔伦蒂诺在接受《电影手册》访问时发表的言论:

       我想要写一些以后我们永远都还会讨论到的对话。我所写的东西,是既日常生活的、非常自然的,同时也是经过经营的、修正过很多次的。这些并非是很写实的对话,但真的是,从很多种角度看它们都是很写实的。这些并非是很喜剧的对话,但还真的又是,它们其实还是很喜剧的。这些并非是很超现实的对话,但果然又是,它们是非常非常超现实的。你们有搞懂我想要说的话吗?

       有某个人针对这问题曾跟我说过一句有趣的话:我的角色们一直把时间花在定义、再定义他们在对话中的位置,阶层关系就一直不断地再重组:每个人都不断地自问自己的位置以及其他人的位置,也就是说在一个团体中每一个人他所扮演的角色。在《金刚不坏》中,有某些对话其实是从这边再到那边不断地重复着,我们甚至可找到一模一样的主题。我几乎想利用镜子的效果继续走得更远,尤其是当那些女孩子们把她们跟男孩子们之间的关系讲出来时,以及第一个晚上她们想去哪里,等等。我想,我已经很精确地重复了一模一样的性爱的细节,但到最后,真正的对话比我想要的要更加干净一些,比较不精确,然后镜子的效果变得比较弱一些。

       叙事:奇诡精巧的叙事结构

       在叙事手法与影片结构上大做文章的做法,在今天看来已经是被运用得非常普遍。虽然昆汀·塔伦蒂诺和他的《低俗小说》远远算不上是始作俑者,然而却绝对算得上是海纳百川的集大成者,就连同年另一部叙事结构同样不是按照时间顺序的《暴雨将至》都在领奖台上败给了它。

       《落水狗》中大量运用到了闪回,《低俗小说》则是非线性加“圆形”的叙事结构;《危险关系》全片看起来像是平铺直叙但在结尾处却狠狠地玩起了时间的游戏;至于《杀死比尔》中的时代关系完全是打乱来说的。

       在昆汀·塔伦蒂诺的影片中,经常会出现于厕所有关的情节,而且往往是在一个非常重要的叙事点上,主角去上一趟厕所和回来之后就发生了重要的事情,现场将自己置于“莫名其妙”的境地中。《低俗小说》中多处重要的情节都用到了这一手法,并且都是与文森特有关的。他第一次去厕所回来以后发现了不醒人事的米娅·华莱士,第二次在餐厅就餐时上厕所回来刚好碰上小南瓜和小兔子现场打劫,而在最后一次光顾完厕所出来以后,文森特遇到了拿枪指着他的拳击手布奇,这一次的结果就是被击毙。

       掌镜

       作为一名导演,他的所作所为可谓是胆大包天,仅仅靠着在录像租赁店里“阅片无数”的观影经历以及心目中一长串的大师级导演的名单,不但逐渐领会并掌握了众多电影知识和技法,还敢于打破窠臼,大胆创新。

       汽车后备箱的镜头

       当影片中的某个角色将汽车后备箱打开的时候,昆汀总是会出其不意地给出一个从后备箱往外看的镜头。这样的镜头几乎出现在了他的每一部电影中。虽然他不是这一拍摄方法的始作俑者,但绝对是运用到了炉火纯青的高度,俨然成为了昆汀·塔伦蒂诺电影的一大标志。

       尸体的叙述角度

       在很多昆汀的电影中,会有一个从死尸的视角来拍摄的,通常还会有一些其他的角色在尸体的周围谈话。比如在《危险关系》中从被击毙的奥戴尔的视角来拍摄,还有《杀死比尔》中致命毒蛇暗杀小组的成员在不醒人事的新娘旁边谈话。这种拍摄往往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非常有效。

       长镜头的运用

       昆汀在这方面运用起来也其他人不一样,会选择让摄影机长时间毫不间断地跟在一个角色的后面直到遇到新的目标。

       暴力:暴力和缺德是他的商标

       自从人们发明了“暴力美学”这个绝妙的词组来定义吴宇森的经典之作,“暴力事件”逐渐在大银幕上层层升级。日本有深作欣二、三池崇史和北野武,而在美国扛起这面大旗的非昆汀·塔伦蒂诺莫属。甚至有人指出:暴力和缺德是昆汀·塔伦蒂诺的商标,正是这两点让他的电影充满了魅力。片中脏话连篇的人物对白也构成了所谓的语言暴力。

       昆汀的暴力美学秉承了《发条橘子》中的戏谑和仪式化以及《出租汽车司机》中的真实和残酷,另一方面,他对香港和日本的“暴力电影”又非常倾心,因此他的作品就有集东方暴力与西方暴力于一体的味道,并在此基础上赋予新的内涵,产生了自己独一无二的特质。

       在塔伦蒂诺的影片中,风格化的暴力场面无处不在,他喜欢暴力所产生的滑稽和刺激的娱乐效果,在展现方式上,塔伦蒂诺很少采取让观众直视暴力发生的过程,而是通过画外音来表现极端暴力的行为。但是他又会毫不掩饰地把鲜血和破碎的肉体暴露给观众看,观众在这种直接血腥的刺激下却能在身心两方面得到快意的释放。即所谓的“非常暴力但是血而不腥”。

       音乐:相得益彰的昆式曲风

       这是在昆汀·塔伦蒂诺的电影中不可或缺的的一部分。作为家中拥有的黑胶唱片数量超过CD数量的超级乐迷,昆汀习惯用从四处采集来的而不是为电影度身定做的音乐,用古往今来世界各地的音乐搭配五光十色的暴力场景,展现出暴力远近高低各不同的面孔,暴力甚至因此有了美感。

       暴力是《杀死比尔》的主旋律,因此昆汀用了大量的音乐素材为满眼嗞嗞喷血的躯干还有新娘砍人如切瓜一般的场景作铺垫、作渲染。而在《低俗小说》中比较著名的至少由三段配乐,电影开始时的那段叫“蜜色罗”的音乐后来就直接被称为“低俗小说之歌”,另外还有兔子舞的配乐“你永远说不准”和乌玛·瑟曼在家里放的“女孩,你将成为女人”。

       有传闻说,他的音乐是60%是写剧本前想好的,20%是写剧本时想好的,另外20%是拍电影时想到的。

       选角:个性演员一箩筐

        昆汀·塔伦蒂诺经常会在挑选演员的时候,考虑启用原来合作过的搭档。至于他在这方面最大的贡献,不是花了一笔银子请了一堆或过气或不知名的演员,而是影片拍完之后能让其中一些演员“咸鱼翻身”,在其演绎道路上东山再起。经典例子或许就要算是《低俗小说》中的约翰·特拉沃塔,以及《杀死比尔》后红极一时的乌玛·瑟曼。到目前为止,与塞缪尔·杰克逊的四次合作为最多,而布鲁斯·威利斯则与昆汀合作了《四个房间》《低俗小说》和《刑房》,两人也在昆汀挂名执导的《罪恶之城》中“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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